第4章、婚姻,欢乐地狱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1999年,12月。   我结婚了。   婚礼前一天晚上,我们宴请了一部份老同学,都是从外地赶来的,有大学同学,也有本地人在外工作的,在宾馆开了整整十个房间才住得下。安排好他们住下以后,我准备和雨各自回家,经过饭店吧台的时候,看到本地老同学信义在吧台,好像又在开房。这人酒量大,性格外向,我请他陪了一下外地同学,按说应该回家住的。我走上前去打个招呼,问是不是需要再加开一间,他忙说不用了,是他自己的事。   我急着回家和父母、主事人商量结婚典礼细节,客气几句也就算了。那时候庆典公司服务项目少,也没手机,事先安排不周到就会出丑。   雨送我上车回家,然后返身回了宾馆,也许她忘了拿东西,也许刘光斌在等她。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,我按捺下小腹涌起的一股火热,自顾自地走了。   “林雨是我们最漂亮的同学,就这么让你给娶回家可不行。当初是怎么求婚的?再给我们大家表演一下!”   闹新郎的各种花样都有,但我听到这话却忍不住和雨相视会意一笑——我的求婚太浪漫了,可不好表演。我也不扭捏,单膝跪下,把手里的花团举到雨的面前,大声说:“林雨,我爱你,嫁给我吧!”   大家纷纷忙碌,拍照、录影,戴花……家人合影后,同学们纷纷抢到雨的身边和她合影,反倒把我晾在一旁。林雨不时不安地调整下姿势,求救似的看我,我微笑着看她,慢慢发现一点不对:几乎每个同学都会把头和雨贴在一起,这样就有半个身子在她的后面,有那么几个人,姿势和别人差不多,但肩和头却在微微颤动,这时的雨才会不安的挪动。我明白了,他们是在藉着婚纱的掩护,吃雨的豆腐!   在我的特别注意下,雨的婚纱偶尔扬起的几个瞬间,我看到了摸在她白色裤袜裆部的手。我有点气,可又不能破坏气氛,只好着急的去催主事人早点走,却被雨的娘家人好一顿取笑。   按照习惯,我们娶亲途中是要停一次的,让没结婚的年轻人闹新娘和伴娘,新郎去买烟买糖给司机和亲友。我买烟回来,远远就看到雨已经被抓住四肢,一会转圈,一会高高扬起再轻轻落下,两只小脚上的鞋子已经不见踪影。   见我回来,已经有几个同学朝我跑来,这种时候自然是不能反抗的,我把东西给主事人让他分发,顺从的被按在雨身上,面对面做起那重複的动作。期间不小心碰到了几次不知谁的裤裆,竟然觉得他们的傢伙都是硬硬的,我暗暗好笑:雨的魅力真够大的,抓抓手脚就能勃起了。   回到婚礼现场,我背着雨进行过门的仪式,被被大家拽住一圈又一圈打转,就在晕头转向的时候,我看到了刘光斌。他和另一个同学远远站着,即不闹,也没有笑。我心想,估计昨天晚上还和雨上床,自然不会赶在这时候来吃豆腐。这时候他肯定心里不好受,这将是他一生的遗憾。   在婚礼仪式上,面对众多的亲友,又看到刘光斌也在其中,我忽然有一点惭愧。这么多人,出於亲情和友情来为我的新婚祝贺,但我却纵容支持他们所祝福的新娘子被另外一个男人频繁的肏,或许现在肚子里还留存着那人的精液。惭愧的同时,却又抑制不住的开始发硬……我不停掐自己的手指尖、咬自己的嘴唇,这种感觉才慢慢消退,在对双方父母亲友行礼的时候,终於没有出丑。   酒宴时,我们挨桌敬酒,到了刘光斌所在的房间,见到他作为本地同学,坐在主陪位置上,既在意料之中,又在意料之外。我很自然的专门走到他身边,感谢大家的光临,请他好好陪同学们喝几杯,大家祝我们百年好合。   雨站在我身边,举着酒杯和我一起说:“谢谢,谢谢!”   也许是所坐位置的原因,也许都知道他和雨谈过恋爱,大家目光都盯着刘光斌,看他怎么喝,刘光斌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。   晚上,我们终於回到自己的“小窝”里,疲倦、温馨而激动。这装修一新、傢俱齐全的小窝,从前是、今后更是我们共同的爱巢。尤其是卧室,床头挂着我们的巨幅婚纱照,窗玻璃上贴着大大的喜字,而最喜欢的是婚床上的棉被只有一床,大大的、软软的,我将和雨在这里一生共枕而眠。   脱衣洗澡,躺在床上,我们先核对讨论了宴请亲友的计划,然后疲惫又兴奋的说起今天的婚礼。雨说了接亲时谁摸了她,有记住的,有忘记的。这种人特别讨厌,仗着别人办喜事不好意思发脾气而大耍流氓——不过我意外没听到信义的名字,我明明看到了的。   娶亲回家路上,在我买烟的时候,雨说她还被人脱掉了棉裤袜,只是脱得很浅,只脱到大腿根,又迅速提上了,那时脸被婚纱盖住,也不知道是谁做的;还被人拿着手脚在裤裆那蹭,都是一会就硬了,烦了的时候她还猛蹬了一下,不知道谁这么倒楣……   雨说得很有趣,我也没觉得特别,闹新娘我们闹过,可被闹我们都是第一次经历。再说,所有认识雨的同学,谁对她没点想法呢?他们又不是刘光斌,这次摸不着,以后就更没机会了。   “让他们看得着、摸得着却吃不着!”   我得意地跟老婆说:“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菜,只有我才能吃。”   说完我就知道不对了,犯错似的睁大眼睛无辜地看她。   忽然她就笑了,捏着我的鼻子说:“你笑什么?紧张了吗?这盘菜可不止你一个人爱吃。不过你都把我娶回家了,别人想吃也不是那么方便啊!”  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,伸手覆住她的整个阴部:“方便方便,有什么不方便。你就是我的了,我可以出借,所有权可是我的,没错吧?”   雨心虚的伸手拍打我:“我叫你出借,我叫你出借……”   我稍作躲闪,继续开她玩笑:“我出借,你也可以出借啊!昨天晚上不就出借了吗?”   雨的拍打变作了搂抱:“就知道你能猜到。你这么喜欢,结婚前一晚不给你戴一顶绿帽子你会开心吗?”   我兴奋的说:“你说得对,就得这样,我喜欢!”   说起绿帽子,我更加兴奋了,不顾勃发的阳具对雨的渴望,推开她在我身上蠕动的躯体,下床打开衣橱,从最里面的夹层里拿出了我精心准备的礼物……   一顶绿色的帽子!   这是旅行团集体用的那种遮阳帽,和一堆廉价旅行包什么的杂物堆在我那很长时间了,前些天往新房里拿衣物的时候被我翻了出来,我把它带来,昨晚还想着,今天太忙乱了,差点忘记。   我把它递给雨,热切的看着她,雨满眼爱怜地把它端端正正戴在我的头上。   阳具在胯下一跳一跳,但我不想动,我想在这种时候再看一会雨,也让她多看看我现在的样子。   我们都良久没有说话,雨不住地抚摸我的头发、耳朵,还有脸。   爱情是人类最美好的感情,我们这一种,也许更美。我想。   雨慢慢分开双腿,引导我插入她的阴道……   新婚夜,我们的做爱几乎没有语言,温柔和契,甜蜜无边。   婚假,我们放下一切,去海南旅游,尽情享受年轻的身体、年轻的心情。从那个冰冷乾燥的北方城市乍一来到温暖湿润的海南,彷彿置身另一个世界,我们白天手拉着手尽兴游玩,晚上不知疲倦的尽情做爱,连睡觉也是抱在一起。   婚假结束后,上班第一天,单位通知,我被提拔为办公室副主任,主要职责是为一把手领导服务,其实就是秘书,跟班。很多老同志年底退了或者提拔了,以前领导对我印象不错,空出的位置就到了我的头上,还给我配备了手机。是好事,但是也要忙起来了,除了吃饭睡觉,几乎不能离岗。   雨很体谅我,把家里整理得有条有理、乾乾净净,几乎每天都到我父母家吃饭,干点杂务,一副孝顺儿媳的做派,让邻居们夸讚不已,说是我给父母找了个贤慧顾家的好儿媳,又漂亮又懂事。   比起来,我就差了很多,能晚上10点前回家的时间不多,周末也休息得很少。又是年尾,单位工作已经收尾,新的工作还没部署,别人基本就是各自溜号回家准备节日的时候,可我却走不开。因为这样的日子,也是领导巩固老关系、联络新关系的重要时期,我得随时跟着领导走,忙得不可开交。   这天,领导出席一个跨世纪晚会,主办单位还安排了演出结束后,领导上台跟演员握手。晚饭时我偷偷用手机给雨打电话彙报了情况,说估计回家会很晚,没想到饭后领导进入演出大厅的时候,和蔼地对我说:“今晚没什么事了,你让小曲(司机)送你回家吧!”   还开玩笑的对陪同的主办方人员说:“小伙子刚结婚还不到一个月,天天陪我这老头子,也得给人家小俩口一点时间嘛!”   大家随声附和,我红着脸谢了领导,匆匆把领导的水杯准备好,狼狈地离开。   到家我就觉得有点异样:客厅灯没亮,卧室灯亮着。我打开灯换拖鞋,却发现一双男人皮鞋摆在那,拖鞋没了踪影。我一下紧张起来,心想,这下坏了,肯定是刘光斌来了,给我撞破了。这可怎么办?还怎么装作不知道啊?   正在彷徨间,雨裹着睡衣从卧室走出来,还打着哈欠:“回来啦?不是说要晚点回吗?”   走近了才沖我摇手,回头指指卧室,看到那双男鞋,又指指鞋子,眼里其实贼亮,一点也没有打哈欠时的慵懒。   我挠头又点头,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。就这么出去?太生硬了。我反应了一下,嘴里“嗯嗯哼哼”着,想说鞋子坏了回家换鞋,一看那摆着一双,我换鞋不可能看不到,就一边弄出开关低柜抽屉的声音,一边编理由,终於想到了:“我那个没用过的保温杯放哪了?给领导打了杯子,我记得家里有个一样的。”   推拉几下抽屉,“哗啦哗啦”拨弄了几下里面的东西:“找到了!我得赶紧走了。对了,你怎么这么早睡啦?不舒服吗?”   雨调皮的跟我做个鬼脸,沖我竖起大拇指:“没事,你又不在家,我闲得睏了……”   我斜眼看看卧室门口的灯光,光线没有变化,心情也沉着下来:“亲一个再走!”   说着撩开雨的睡衣,里面果然是空的。我吻着她,手摸进她的胯间,她配合地分了分腿,果然一片泥泞,都湿到了大腿上,估计已经开始了。   雨吻着我,胯往前耸动几下,指了指门口,我点头,松口后又“啪”地猛亲一下:“走了!那晚会计划是10点结束,回来得差不多10点半。不用等我,继续睡吧!”   哪里有什么保温杯?我在楼下绿化带的角落里待了一会,看着卧室窗户的灯光,想着他们做爱的样子,再闻闻手指上的味道,心里火急火燎,来回走动着还支起了帐篷。好一会后才觉得太近了不安全,那小子被吓了一下,说不定赶紧做完赶紧走,雨也知道我其实没事,也不会让他慢慢来。我走得更远些,在另一栋楼边的车后看着那个窗户。   果然,也就二十几分钟,就看到刘光斌从楼道里急匆匆走了出来,却是直直朝我而来。我赶紧扭头,与他反方向快步走。一会就听到身后汽车发动的声音,藉拐角掩护自己,偷眼看下,没人了,原来他是开车来的。我后悔没仔细看下车牌号,以免以后“撞车”。没事,有机会的。   我急急冲进家,雨已经躺在床上等我了,床边几团卫生纸湿漉漉乱糟糟的。   我一边脱衣服一边沖雨训斥:“大胆淫妇,竟敢与人通奸,我要大刑伺候!”   雨挑逗的看着我:“哎呀,对不起大老公,我又给你戴绿帽子了,快来惩罚我吧!”   我也不顾什么都没洗,脱完裤子,上衣还没脱完就忍不住让她先给我口交一下。我也已经是湿漉漉的了,听到雨咽了好几口,才快速的吞吐起来。   等到激情稍稍平静,我骑在雨的胸上,用硬硬的阴茎敲击她的乳房,用龟头拨弄她的乳头,继续讨伐她:“骚老婆通奸有罪,先上棍刑。你想打多少下?”   雨搂住我的屁股,努力抬头用舌头寻找我的阳具:“多少都行,我最喜欢棍刑了,老公快用你的棍子打我吧!打完再插……”   她嘴巴够不着,就自己挤起两个乳房来夹击阳具,可惜还不够大,夹不住,却把我的腹股沟和阴囊揉得十分舒服。   我自编的台词说不下去了,舒服地享受着雨的乳房按摩,着急地问最想问的问题:“骚老婆,刚才二老公肏得爽吗?”   “爽!太爽了!”   雨还在努力地挤住我的阴茎,我俯视着她,感觉她更像是在享受揉捏自己乳房的感觉,雨继续说:“你一来,他吓坏了,等你一走,他慌慌张张就弄完了。虽然快,可是劲儿大,像……像打桩机似的!”   我立即觉得阳具又涨大了一圈,雨感觉到了,戏谑的看着我。我一笑,跪到她的胯间,埋头细看她的阴户,微微张着口,里面透出一股赤红,看来刚才确实够激烈的。我趴上去,味道并不好闻,但我却有点喜欢。   正犹豫间,看到里面一闭、一挤,流出来一股微微发白几近透明的液体——肯定就是精液和淫水的混合体了。我赶紧从枕边撕块手纸把它擦去,俯身吻着老婆的嘴巴,熟门熟路地把阳具捅进她的阴道。   雨娇喘着迎合着我:“嘻嘻,刚才我还以为你要舔呢!”   我律动着,心里其实并不很抵触,又不是没吃过,只是这么直接接触还没有过,仍旧觉得有点髒,但更怕的是雨觉得我髒。我不好回答,只好说:“就用它来润滑润滑吧!我肏得爽还是他肏得爽?”   雨不客气的说:“这次是他,就是时间太短。大老公你努力吧,别被二老公比下去了!”   ……   结束之后,我揽着雨,还是没够地揉捏着她的屁股和乳房,边问她:“这么快,和两个人做,小骚屄累不累啊?”   雨很自然的说:“不累啊!我们又不是动物,有感情的,是和爱人做爱,不累。我就喜欢你们俩的小精子在我肚子里面打架。”   这话听得我又是疼爱又是温馨,更有淫靡的刺激。我嬉笑着:“有没有一种被轮奸的感觉啊?”   雨:“要是轮奸这么舒服就好啦!”   那一晚我们约定,我不在正常时间回家要先打电话,如果说到关於吃饭,比如“正要吃饭”、“正在做饭”,甚至“在XX处吃的”,就让我先不要回,因为她基本不在家里吃,都回父母家——那等她的电话再回。   尽管如此,刘光斌还是有很久不敢到家里来跟她做;我也嘱咐她,既然结婚了,就要准备要孩子,和他做得注意戴套。雨说让我注意日期,都是安全期。如果没有意外发生,等准备要的时候,不管是不是安全期都会戴。   以前确实是这样,但接下来的日子就不怎么规律了。从前大约两周他们就约会一次,现在几乎一周要两到三次。我甚至怀疑,他的女朋友是不是就完全不用了?还是在赌气?开玩笑的问雨,雨说应该不会,可能我们刚结婚,对他是个刺激,也许他觉得肏别人的老婆特别有劲呢!新鲜感过去就会好了。   婚后的生活虽然有激情,但我确实工作很忙,以致那段时间的记忆一直很凌乱,新的工作岗位对我的压力很大。我知道,领导快退了,提拔一部份关系户,那是人情或者利益,提拔我这样没什么背景关系的,是为了以后作打算,如果让他失望,恐怕很快就会被再次调整,因此我竭尽全力让领导满意,家事公事面面俱到,在他面前几乎忘了自己有家。   而回到家,除了在床上,我也尽量做到我能做的一切:做早餐,按她的口味随时调整;做家务,打扫卫生我来,洗衣服我来,床铺我来,甚至洗雨的内裤和袜子,我都视作巨大的幸福。雨尽量在我没回家的时候做完,偶有耽搁,我立即就做完了。那些天,除了例假期间,我每晚都会和雨做爱,有天甚至做了三次,不过最后一次在雨的阻止下没有射出来。我像一个永动机,不知疲倦地转动,只为了做雨的完美男人。   转眼春节将至。按照习惯,我在春节前带上礼物和妻子一起去看望了岳父岳母,还一起吃了饭。   两位老人都很热情,只是岳父脸色很不好,灰暗枯槁,自己说感觉身体不太好,过节又觉得忌讳进医院,准备元宵节后全面查个体。我劝慰几句,说多做点室外活动会好点。聊了很长时间后,岳父沉吟着说:“小超啊,现在的社会风气变了,你们才认识半年就结婚了,各方面其实瞭解得并不很透彻……”   雨头也不抬的打断说:“爸,我们互相已经很瞭解了!”   岳父被打断,也没再就我们结婚太急说下去:“我们都老了,唯一的愿望,就是孩子生活幸福。小超,我们将来怎么样都行,现在的条件虽然不是特别好,也过得去,用不着你们照顾,只希望,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,你们两个都恩恩爱爱,平平安安……”   那时候手机并不普及,联系基本都是用家庭电话。我就想,刘光斌找雨,恐怕免不了被两位老人知道,老爷子可能担心我知道后会伤害到雨。被他的父爱感动之余,也尽量明白地说:“爸、妈,我和小雨感情很好,你们放心。都这年龄了才结婚,以前谈过朋友那也很正常,小雨都跟我说过。您都说了,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您就别担这份子心了!”   岳父轻声说:“那就好、那就好。”   我觉得老爷子身体可能真有问题才说这些话,再三劝他明天就检查也没用。   岳父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。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,那是因为长久的共同生活使眼中的伴侣不再完美;而我却没有这种自觉,至今如此。从学生时代就开始的暗恋,也许早已经把雨在我心里塑造到极致,并深深铭刻;而她的清纯漂亮和淫荡风骚又都是如此完美,恐怕不论认识她的哪一面,都会嫉妒能够佔有她的丈夫。这让我外在的虚荣和内在的享受都被深深满足。   妻子有婚姻之外的性生活,但并不妨碍她爱着我、我爱着她,这是我们更加相爱的证据和方法。妻子,既是爱人,也是亲人,爱我的同时,为什么不能享受自己的身体?那么多男人痛恨妻子出轨,又是离婚又是斗殴,也许仅仅是出於维护自己的脸面而已。如果妻子出轨对这些男人来说,生活就是地狱,那么这种地狱里,有一种隐秘的、禁忌的刺激,於我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。   岳父也许所知不多,就已经这样担心,那是因为不瞭解我们的爱情,特别是我对雨深入骨髓的迷恋。   我的地狱,是欢乐的。   2000年,5月。   岳父查体结果很不好,肝癌,医生说也就三个月了。我们刚从新婚和过年的气氛中走出来,立即紧张的给岳父看病。我尽量做到不影响工作,白天去不了,但差不多每周要在医院睡五、六个晚上。   在肿瘤科病房里,人受到的精神折磨是巨大的,哪怕不是病人。看到岳父全身乾瘦、腹大如鼓,时时忍受化疗、吸腹水甚至排便困难这样的痛苦,心里难受得很。   我难得休一天周末,照顾岳父一晚,上午又在家忙了半天,终於燉好一锅香喷喷的鸡汤,盛在保温杯里,去给岳父送饭。来到病房,却看到床已经空了……   六月,我整理灰败的心情,请两位艺术学院的老师帮我们单位排练七一晚会的节目。这是雨母校的老师,我却一直在领导和排练场地之间来回跑,并没说起於雨。   晚上宴请两位老师,领导敬一杯酒就走,要我好好陪两位老师。期间,我说起我有好几个同学毕业於他们学校,有张子欣、刘彤、林雨……   一位叫孙红梅的老师立即打断我:“你和林雨是同学?”   我正觉得这几个同学不愧是学艺术的,名字听着都挺清新,也没在意,只答应了一声:“啊,是啊!”   可能是所有中老年妇女的通病吧,这位孙老师立即成了一个喇叭:“啧啧,你这个同学可不得了啊,把我们学校赵老师搞到离婚!才上大一的时候就这么厉害啊!鸠佔鹊巢就是说的她!住到人家赵老师家里,把人家老婆都气跑了……”   我有些晕圈,根本没在意旁边还有同事知道我的妻子就叫林雨,赶忙追问:“怎么回事?我怎么不知道?”   孙老师说起这种事就像打了鸡血,看得我一阵阵噁心,却不由得倾听着她的话:“怎么回事?师生恋呗!才大一啊,就和赵老师搞上了。赵子川老师,那是我们学校最有才的老师,在全国都拿过大奖的!人家老婆气得不行,找领导、找他们两边父母,都不管用!我说呀,那两人都昏了头了。结果现在怎么样?那个林雨什么事都没,连个处分都没有,赵老师可惨了,离了婚,孩子也不愿跟他,自己没脸在学校呆下去,丢了工作,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!唉,可惜了……”   另一位王老师显然觉得那孙老师表现得太小市民了些,忙打断她说:“唉,这都七、八年前的事了,亏你还记得。再说里面到底怎么回事,我们都不是很清楚,你给人家同学说这个……”   嗔怪的看着孙老师。   “赵子川……”   我喃喃地说。震惊之余,心想林雨你瞒我干什么啊?我又不会怎么样。你看这,多尴尬——旁边的同事看我的眼神已经开始躲闪了。我没话找话:“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啊?”   “作曲家!真正的作曲家!不像我们这些老师,都是教书匠。那电视剧《XXX》看过没?主题曲和片尾曲就是他写的!里面的插曲配乐也写了好多!你是不知道,当年我们院长最看重他,简直就是惯着他、捧着他……”   孙老师显然鸡血症还在发作,啰啰嗦嗦给了我思考的时间:“哦,这么厉害啊!真是可惜了。那个……林雨,后来呢?他和我爱人同名,还都是同学,不过不是一个字,音同字不同——不知道现在干嘛呢?”   几位同事明显松一口气,咋咋呼呼开始联络感情。也幸亏孙老师不知道雨现在的状况,说不上来——我赌对了。   一位年龄挺大的同事还放松的说:“李主任,幸亏你们说的不是一个人,不然我们听到了,回头还不得穿小鞋啊?”   我虽然最年轻,却是这几个同事当中唯一有职务的,虽然这话说得轻松,我却要认真对待:“您说什么呢,我可是一直尊重几位老大哥哈。再说,就算这个林雨也要给我当老婆,咱也不嫌——而且还多多益善!”   我有意不敢多喝酒,怕言多必失,还想要回家跟雨算帐。可一进家门,看到她偎着一床毛巾被斜倚在沙发上睡着的样子,立即被满心的爱怜击败了。电视音量很小,播着广告,灯没有开,她就这样娇怯怯地睡着了,显然天还没黑就已经这样。   我立刻把些微的不快放下,轻手轻脚关上电视,换好衣服鞋子,轻轻的抱起她,想让她去床上睡。轻轻一碰雨就醒了,腮边的泪水沾满了我的胳膊。   她自己站起来,抹抹泪,问我:“几点了?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”   我愧疚不已,心说这破工作,忙得连陪老婆的时间都没有:“九点多了,快上床睡吧……刚才又想爸了?”   “嗯,梦到小时候了。这些天想陪陪妈,她又那么强……”   自从岳父去世,雨一直情绪低落,开始还在娘家住了几天,后来被岳母赶回来了。我知道老太太是为我们好,可让她自己孤独地独自生活,怎么也不合适,我们想把她接来一起住,她就找了几个邻居天天一起打麻将,让我们看,她挺过来了,生活挺好……唉,天下父母心啊!   上了床,雨反倒不睏了。我看她情绪恢复了过来,就先试探一下:“老婆,今天跟你们艺术学院的两个老师一起吃饭来着,说起你了。”   雨一惊,看我一眼,随即放松下来:“哦!都说我什么了?”   “和我一样,说你很骚。”   雨又用那夺人心魄的眼神白了我一眼:“我就知道没好话!”   我想了想,觉得不能跟雨说得太直接,让她生气固然不好,同是教音乐的老师,虽然不在一个学校,以后见面成仇人也不好。就婉转的告诉她,说那个赵子川老师,当年在学校可能很有影响力,几个老师都觉得可惜,现在还记忆犹新,所以捎带着说起了她。具体什么情况,谁都不是很清楚。   提起赵子川,雨也显得有些怀念,给我讲了她那时候的事:“赵老师最受我们学生欢迎,几乎每个学生,特别是小女生,都爱上他的课,有时候下课都缠着他,听他说话,看他弹琴。我和高莹莹几个是学得最认真的,也是最崇拜他的,有时候会缠着问,在琴房让他讲小课,不过都是我们一起的。   那天周末,就是在琴房,常去的几个同学都没去,就我和高莹莹两个人,和赵老师在琴房弹琴、聊天,高莹莹忽然被人喊到门卫那接电话(没有手机的害处啊)他老婆突然就闯了进来,骂我……骂我狐狸精,小小年纪就怎样怎样,还拽我的头发打我……然后他们打了起来,还惊动了校领导。   之后他老婆就没回过家,回学校也是找领导大闹,还找过我爸爸还有赵老师的父母,要他们给钱、给赔偿,然后离婚。高莹莹出来给我说明,也给他老婆打骂一顿,不管用,然后就离婚了。为了我的名声,别让这事被那人传到家门口,爸偷偷凑了三万块钱给了那女的……这事,到现在我妈都不知道。我想起来就难受。“   “哦……”   我想起来了,原来岳父担心的是这件事。白让他老人家担心了,估计去世的时候也放心不下吧?   说起岳父,雨又想流泪:“学校里说什么的都有,可是真相赵老师只告诉我了——是他老婆有了外遇。本来是个很有钱的,后来不知道是赌博还是吸毒,赵老师也搞不清,只听到”DU“这个音,然后就被逼着,折腾赵老师……赵老师知道也没办法,也没脸说,最后还是给了她钱,并且是卖房子的钱,就算为了老人和孩子吧!”   我听得愤懑不已:“还有这种人!要钱就要钱吧,害人名声,害人前途,心够狠的!”   想起晚上吃饭时的情形,我更来气:“到现在,那些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戴着绿帽子……我又不是不想戴,可实际却没得戴!”   雨低声说:“戴了。”   原来那件事之后,真相是说不清的,雨和别的同学处不来,又不知道避嫌,还常去赵子川家,安慰他,也被他安慰,一来二去就安慰到床上去了。   “是我先亲他的。那时候他那么可怜……本来他那么优秀,就这样……现在在北京,朋友开的一个酒吧里,写曲子,伴奏,挣不着钱……”   这么说,她倒也没受冤枉,只是先后顺序而已。但这个顺序,却肯定改变了那个赵子川和雨的一生……我感慨着,却不好评论:“你们就住在一起了?”   “嗯。就一个学期,他教完那个学年就走了,院长都留不住。”   我回想高三时雨的模样,虽然变化不大,但要比现在稚嫩得多。这么小一个女孩,遇到这种事……   我搂住她,心疼的说:“别再想了,都过去了。再说,那种回忆里面也有美好的东西,比如说……”   我已经把手放在她的阴户上,轻柔地揉起来。   这段日子我们一直没有好好做过,只有两次也是匆匆忙忙草草结束,而刘光斌知道家里的情况后,根本就没出现过。雨久旱的身体也被我挑逗得情动起来,很快就湿淋淋的。我虽然还没仔细问,也早就被雨的往事所激动。   我趴在雨胯间用力地舔了一会,呼吸越来越急促。我抬起头:“老婆,现在我知道,你的小骚屄给两个人肏过了,这里面捅进过两根男人的大鸡巴……你给我戴了两顶绿帽子了,骚老婆给我戴了两顶绿帽子了!”   雨努力分开双腿,把阴部向下耸动着:“两根……还有你的呢!”   “对对,三根!我最喜欢给骚老婆舔屄,舔这个被三根大鸡巴肏过、给我戴过绿帽子的骚屄!”   雨看着我笑,配合我,也调动着自己的情绪:“我的小骚屄好吃不好吃啊?老公你愿吃,还得是被很多人肏过的……我就多给别人肏,好不好?”   我边舔边含混不清说:“好,最好不过了!让肏过你的人都羡慕我,让他们知道我有你这么骚的老婆!让他们肏了还想肏,就像我,想你一想就十几年!”   我一边说情话,一边说荤话,却都是实话:“爱你这么久了,把你爱到骨头里了!你喜欢,我就喜欢!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!你喜欢我给你吃,我就吃,你喜欢让男人肏,我就喜欢,不管哪个男人,就是仇人我也支持你!你喜欢给我戴绿帽子,我就喜欢戴,戴得越多越高兴!老婆我好不好?不管谁肏你,我才是最爱你的人,对不对?”   说着伸手分开她的阴唇,舔弄几下阴核,然后努力把舌头在阴道里搅动,感觉里面酸酸的味道,温温的、软软的,还有满满的褶皱和凸起,蠕动着……   雨压抑了三个多月的情欲终於释放起来,她喘息着,摁住我的头使劲往裆部塞,两只腿高高翘起,大腿对着我的脑袋一夹一夹……   “老公……说我骚,你才最骚……被那么多大鸡巴肏过的骚屄,你还这么喜欢吃,你才最骚……不知道也就算了,你明明知道……还吃得……这么高兴……你们男人都怕戴绿帽子,就你,不光不怕……还喜欢……你才最骚……”   我又努力搅动几下舌头,终於憋不住抬起头来喘几口粗气,不顾满脸满嘴的淫水,和雨紧紧吻了几下,趁机把阳具插进她滑滑的阴道里,又把她的腿扛在肩膀上,缓缓抽插着,盯着她的眼睛说:“是,我骚,我骚,我就愿意为你戴绿帽子,做你的王八老公!骚老婆,只要你永远愿意让我这么肏,我什么都愿意!不管你给多少人肏,你都是我老婆!只要是你的……我都喜欢!”   雨自己揉捏着那对不大的乳房,也不看我,瞇着眼哼哼唧唧的说:“我也喜欢,喜欢做你的骚老婆……以前的不算,以后谁要肏我,我都给你说,你让我才让他们肏……你喜欢绿帽子,我就给你戴,我让一个人肏,给你戴一顶,让一百个人肏,就给你戴一百顶!多少都行……只要你喜欢,多少都行……”   “谢谢骚老婆!你这么漂亮,想肏你的人多的是,你想让谁肏就让谁肏,随你选,越多越好,越多我就越喜欢,肏你也越有劲!不管让谁肏,你都得卖力,让大家都知道,我李超的老婆有多淫荡,又是多么棒……”   雨已经全身绷紧揽住我的脖子浑身抽搐了一会,随着我坚挺的抽插,又要寻找第二次:“嗯,听你的,我们多找人来肏我……谁都行,我都把我的骚屄给他肏……熟人最好,认识你也认识我的,让我们身边的人都知道,李超的老婆多淫荡,多骚,多贱……都不收费……是个比妓女都贱的破鞋老婆,就会给老公戴绿帽子……再看看,林雨喜欢被人肏,林雨的老公也喜欢林雨被人肏,他喜欢戴绿帽子,喜欢林雨做免费妓女,免费给所有人肏……”   “认识的人……”   我也憧憬着她的话:“对,全找认识的人,我们同事,我们领导,你们全校的老师,男老师,都上,都让他们来肏你,射你满满一肚子精液,射不进去就射在身上,让你洗精液浴。还有同学,男同学保证个个想肏你!让他们都来肏,我亲手扶着他们的鸡巴给你插进去,插进你的骚屄……”   “嗯,就让你亲眼看,让你……亲手把别人的鸡巴插进我的骚屄里……你这个喜欢戴绿帽子的……王八老公……”   这种情形其实我自己已偷偷想过很久了,所以才不由自主的说出来,一时让我的激动达到了顶点:“好!太好了!让刘光斌肏你的骚屄,让赵子川肏你的小嘴,我来舔你漂亮的小脚……好不好?你是我老婆,也是我的女神,其实,我能舔你的脚就很满足了……雨,真的……”   说着发自内心的情话和最疯狂淫荡的想像,我射了!   搂着雨,两个人的身体在继续缠绵、摩擦,慢慢平静……   我满足的和雨对视着,试探着问:“骚老婆,你说,我们能不能真的……让我看你和别人做?”   雨咬牙扭了我腰上的软肉一把:“你疯啦?别说人家想不想,你让人家怎么看我?还有你自己,整天人模狗样的,以后还见不见人啦?”   我松口气:“是啊,还有父母,将来还有孩子,是不行。我就是想想,做爱的时候说说,就挺过瘾了。我怕你……是真的想……”   雨又掐我:“我可没那么前卫!早知道不给你说了,把人家想得那么……开放……”   我躲闪着:“别,别,痛……老婆,我怕你想,是因为,你要是真想,我就陪你到底……给你做什么都行,就算将来有什么代价,我也愿意……”   雨再次感动的瘫软在我的怀中。   抱了许久,我们磨蹭得又起了热度。我回想着刚才激动时说的话,把她的小脚扳到面前,仔细观赏,然后亲过脚心、脚趾,嘴巴尽量大张,甚至可以把她的前脚掌含进嘴里。   我细细舔了一会,越来越觉得漂亮,又对雨提起了刚才的话题:“老婆,我刚才说的是真的。以前上学的时候没敢想,后来工作的时候常这么想:要是能亲到你的小脚,就很满足了。后来恋爱结婚,发生了那么多事,我也亲过你的脚,可还没跟你说过呢!”   雨的小脚在我嘴边调皮的动动,用脚趾挑我的鼻子,又用脚掌拍打我的脸,最后塞进我嘴里:“我知道,你最爱我。很多人喜欢我漂亮,可是没有人能像你这么爱我。老公,今后我什么都是你的,一辈子。”   甜言蜜语和淫声浪语同样让我们感动、情动。我一时还硬不起来,亲了会她的小脚,躺在她身边,笑嘻嘻的说:“那就给我讲讲,亲爱的赵老师怎么给你破处,好不好?”   雨沉默了一会,不看我,用手指划拉着我的胸,最后还是开了口:“我的处女,不是给的赵老师……”   我立即全身绷紧了一下,心脏彷彿都停跳了。但我不想刺激雨,也许是虚荣的不想让雨觉得我对她的性事这样敏感,怕她惭愧——细细想,雨可能会更受感动,不过我从没说过。   当时我只是很假的仰天长歎:“老婆啊,你把所有事都一起给我说吧,行不行?太受刺激啦……”   雨还是那副姿态,给我一个后脑勺,拨弄着我的乳头,幽幽地说:“老公,我不是不给你说,只是……想给你保持一个好印象。我和光斌,你能理解,是那种情况;今天你听说了赵老师,我也可以跟你保证,我跟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!我觉得,谁都可以接受,这种事挺正常,我都26了……我觉得任何人接受起来都不难——只要以后我不跟他们有来往。可是……”   雨两手摁住我的头,让我正视着她:“另外几个人,并不是这么逼不得已,我真的犯了错……要不是你,我一辈子都会把这些事埋在肚子里,谁都不说!”   我觉察到她的严肃,却又忍不住挺了挺胯:“雨儿,老婆……我只会疼你、爱你,你不信我,还能信谁?”   我翻身压住她,改了那种挚爱着的、认真的语气,好像又进入了被戴绿帽子的兴奋:“你知道的,我喜欢!快给我说说吧!我从来没问过你,不是说我不好奇……每一段结束的恋情,都是一段伤心,都有一个不错的男人。我不愿惹你伤心,所以不敢问。今天说起来了,老婆,能不能告诉我?就算让我以后更有兴奋的理由,行不行?”   雨并没有被我假作的激情骗到,她又翻过身压倒我:“老公,你说你喜欢戴绿帽子,我相信是真的。那是因为你爱我,我知道。光斌,还有赵老师的事,我不觉得对不起你,也不觉得需要跟任何人交待,那都是正常的感情,就算没结婚那会你知道了,分手,我也不会为以前后悔……我对自己的心,交待的过去。可是……老公,另外这几个人,我对自己都没法解释……你别激动,现在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你说了。”   我激动,其实真的只是听到了“另外这几个人”这句话……本来努力挺不起来的阳具已经昂起了头。雨的话我听得进去、理解得进去,还是没有顾及她的感受,紧紧抱住了她,急火火的问:“那快说,骚老婆,谁给你破的处?谁这么幸福……我认识吗?”   雨嗔怪地对我翻白眼——她这个眼神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迷人:“你就知道这个……”   我赶紧搂住她,让她趴在我身上: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不过老婆,不开心的回忆,我们也可以让它变得开心,对不对?现在你是在对我说嘛,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?”   雨软软的趴在我身上,我不敢也不舍得动:“超,你爱我,我也爱上你了,可这事……真破坏我在你心里的形象……”   我轻抚她的背:“你说,你说,你做什么都是对的,你做什么,我都爱你。你真是我的女神……”   雨被我安抚下来,犹犹豫豫的说着:“我高三的时候……就不是处女了……你还记得《十六岁的花季》里面那个袁野吗?”   那是我们这个年龄必看的电视剧,我当然记得:“……不是吧?他也是XX学院毕业的?你……他真名叫什么?”   雨身子扭了一下,又抓我肩胛上的软肉:“想什么呢你?……只是,那人跟他长得特像,也姓袁,总是冷冷清清,又有点忧郁的样子。高二那年,我们去学校培训,他大四毕业,联系工作不太顺利,有时会帮老师给我们讲课。那次,他联系好了工作,培训恰巧结束,他请几个相处不错的学生吃饭,外地来培训的同学因为赶车,一个接一个的走,他却自己喝多了,只剩我送他回宾馆……”   雨歎口气:“处女……唉,就迷迷糊糊给了他……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……那时候真不知道怎么回事,有点痛,可是觉得,他挺帅,挺乾净,和他亲热一点也不反感……”   雨说起来自己好像也很惋惜:“处女啊,最珍贵的……早知道好好上生理卫生课……”   我也惋惜得很。高三那年,雨并没有看出什么变化,就算我这样时刻关注着她的暗恋者,也没发现什么不妥。但我相信,雨的话都是真话,毕竟,现在她没有必要隐瞒我什么。我安慰她:“是挺可惜。不过对爱你的人,这个不重要。你说对不对?”   雨承认。要不是对我,她一辈子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这个。因为这个人,她从来只知道叫“袁哥”、“袁老师”,甚至不知道名字。大一那年,那人不知怎么打听的,来找过她,雨却没有见,听到“教过她的袁师哥”来找她,宿舍楼都不敢下,让那人等了两小时独自走了。之后没有任何联系。   雨温情脉脉的抚摸着我:“你觉得这事是不是很荒唐?但是真的。既没有感情,也没有外来压力,只是不讨厌,我……就算没有别人,但处女就这么没了,哪个男人会不在乎?和赵老师那时候,有崇拜,还有同情、可怜什么的,也真是有点自暴自弃了。那时候觉得,反正我已经髒了,让赵老师好受点,也算有点补偿。虽然不是处女,但学生……年轻么……你们男人,不是都喜欢年轻的……”   我当时没有别的反应,只觉得,不是爱我到了深处,雨断然不会说这些话。   感动之余,连阴茎都不再那么坚挺,只是抱着她,轻轻吻她。   这真的没有任何影响。别说现在他们没有联系,就算有,也不会影响我对雨的感情。回到现实,这个人至今和雨还是没有任何联系,我和雨也对他没有任何兴趣,但在雨的性经历当中,却是不可回避的一个开篇。   都说老婆的婚外性事,老公是最后一个知情者。我相信,因为我之后,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。   第6章、一号六号都是甜蜜   雨的处女竟是这样交出去的……她是怕我笑她傻还是淫荡?如果被人知道,男同学们会哭倒一片的。   “你刚才说‘几个’,那是几个啊?”   我不敢真笑话她,她要是羞起来不给我讲,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。   “还有两个……”   雨刮了刮我的鼻子:“放心,人虽然不多,绿帽子可有得你戴!”   在赵子川离开学校以后,雨在学校成了声名狼藉的“破鞋”,有几次走在宿舍楼旁边的路上,都会有调皮男生从楼上向下扔破鞋羞辱她,开始她还不明白,直到有人扔鞋的时候嘴里也喊,她才明白什么意思。   一年多的时间,老师厌烦她,男同学羞辱她,连女同学也躲着她。这种现在很普通的事,那时受到大家的一致抵制——虽然她有点冤,但后来和赵老师不知避嫌的做法,让她付出了严重代价。   直到大三,才有一个叫赵长浩的男生接近她。这男生也是阳光帅气的类型,只是有点纨绔,家庭条件好得像在每天做时装秀。这人在一次食堂买饭时让雨排在他前面,聊了几句,晚自习就去找她了。在校园走了几圈,就很自然的牵了她的手。他说听过雨的事,但爱情是没有错的,希望能安慰她、保护她。雨几句话就被哄得泪如雨下。   雨说,赵长浩一个晚上就让她觉得找到了依靠,第二天就毫无防备的和他搂抱、接吻,挺立的阴茎毫不顾忌地在她的小腹上顶来顶去,第三天他的手就自由出入雨的内衣了。第五天,一个周末,他们在教学楼顶层的角落,做爱了——把衣服铺在身下,就是那时候学的。   本来雨并不后悔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,也不奢望将来能嫁给他,只想在校园里不那么孤单。雨给他洗了被当作床单的衣服,第二天再去给他送,在楼梯拐角听到了赵长浩和一群男生说起她:“那嘴巴、舌头,不知怎么练的,熟练啊……让我那个舒服……功夫是真不错,怪不得当初赵老师被迷得五迷三道……名不虚传啊……”   雨当时就晕了,从楼梯上滚了下去。   雨有些哽咽,我也不愿她再说下去,紧紧抱住她,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。雨温柔的回应一会:“还有一个没告诉你呢,不想听了?”   我的眼睛也有点湿湿的,真没想到,雨过去的这些年竟然这么苦。我心疼的说:“老婆,不愿说就别说了,以后我会永远疼你、爱你,你永远也不会再这样受伤了!我保证!”   雨平静的笑笑:“也没你想的那么惨,至少我没想过自杀。再说,那都过去了,再想起来,那四年就像几天时间,发生了那么几件事,其余转眼就过来了。我有我的琴陪我,没觉得多难受。”   我的心像在被一只铁掌揉捏着……我伸出手,和雨的手交叉握住,用力地攥着,好像要给她注入力量:“老婆,你太漂亮了……都说红颜祸水,不是没有道理……这些人,人人都想佔有你的美丽,却不去想你美丽底下的柔弱,不去想怎么保护你,只想怎么使用你、佔有你……”   “也不全是的。”   雨像个小兔似的往我怀里钻,好像有点害羞:“赵老师、刘光斌,还有个郝老师,都还不错的……”   “郝老师?”   我注意力立即就被吸引到这上面来了。   “就是我们系的副主任,郝老师。就是他帮我找的这份工作。”   我就纳闷了:“他……肏了你,然后帮你安排工作,这能是什么好人吗?”   我犹豫一下,还是用了“肏”字。那个郝军生老师我是见过的,我们结婚、岳父葬礼他都来过,个子不高,戴个眼镜,很乾净,有股子学者气质。   雨噘了噘嘴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他是赵老师的同学,很铁的那种。赵老师请他帮忙,肯定对他说过我们的遭遇,郝老师对我们挺同情,加上我专业确实不错,动用所有的关系,才让学校录用我。上班的前一天,我们一家请他吃饭,之后他单独带我去学校,告诉我应该注意什么,最后说起赵老师,安慰我,说让我重新开始。这些话是不能当着别人说的,哪怕是父母——他安慰我,却把我安慰哭了,在办公室趴在他怀里哭,只想怎么感谢他,偷偷给他拉开裤炼,直到攥住他的傢伙他才发现。那不是装的,要是早发现,早就硬了,我给他掏出来的时候,还软软的呢!不过立即就硬了。我给他口交,也吃了他的……精液……”   我想像着那种情形,也再次硬了起来:“还‘好’老师,也不怎么样啊,男人想拒绝,还能被女人强奸了?”   雨又嘲笑的沖我翻白眼:“你还别说这个——要是你,你会怎么办?”   “嘿嘿嘿嘿……”   我淫笑着:“怎么办?正办!”   又把已经硬起来的阳具放在了她的股间,用湿湿的龟头在她湿湿的阴户上来回打转。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一个词:相濡以沫。   “‘好’老师的做爱技巧好不好?会不会肏?如果他肏得我老婆不爽,回头我去教教他。”   不知道是被我的动作所触动,还是想起郝军生就是这种感觉,雨的眼神温柔得很:“他呀,不会做……老是那一个姿势,还得每次都等我去找他,从来就不找我。”   “那你常去找他吗?”   “差不多一月一次吧!第二次我就觉得,他和他老婆肯定一直都很平淡,说他不会做真不冤枉他……我把我会的都让他享受了,也算我的报答吧!我又没有别的。”   我不觉对老郝同志有点可怜。半辈子了,才刚体会到女人的魅力。   “也就一年多的时间吧,我经人介绍和刘光斌开始谈,就没再找过他做这种事,只含混的提过一句,我谈对象了。他没说别的,只说让我注意保护自己,不该说的不要说……虽然他人不错,但这事,我做得太……太疯了,其实让人家也受了很大影响,对不起……”   与其说是对不起我,不如说是对不起郝军生。可怜的老郝,吃了一辈子素,突然吃了一年肉,然后又改吃素……还不如没吃到过呢!   “没有了?”   “没有了。后来就是光斌,你知道的。”   我一直想搞清楚,为什么刘光斌有这么大的吸引力?我们开始谈之后,我相信我的感觉,雨已经完全接纳我了,看到我为了他们的事痛苦不已,但一直不肯和他彻底断开。为什么?我趁此机会问她。   林雨这次真有点惭愧了,她不好意思的笑笑,说:“也就是你才肯接受……你也都知道了,我经过这么多事,可是,真的没人……爱过我……我都没谈过恋爱,他是第一个……”   雨眼神迷离的看着我:“我不知道,你们谁做得对,谁做得好,但他确实很疼爱我。他父母听说我以前的事了,要我们分开,他和父母大吵,最后还说,我们……上过床,他也听过那些事,特别注意,看得清清楚楚……我是处女!”   雨面无表情的,眼角淌下了泪:“他父母相信了,但仍说我名声不好,他有一周没回家,吓得他父母勉强同意;他让我以后再也不许跟别的男人来往,我跟男同事说几句话,他都会仔仔细细的问……和你完全不一样……后来我们准备订婚,两家人也都商量得差不多了,但他父母突然就很强硬的让他和另一个女孩相亲,一个月就订婚了。光斌没有仔细说,只说,是为了他的家。就算死,也得等他和女个女孩结了婚再死……”   嗯,这事,雨知道的还没有我清楚。160斤……唉!红颜祸水,红颜也薄命。我突然想,我这样对雨,是不是也能算作她薄命的一部份?断绝以往,平淡生活,过单纯乾净的二人世界,对她是不是更幸福?   一个这样漂亮的女孩,花一样娇嫩,无辜的被风吹雨打,从单纯无辜到麻木茫然,走到今天,走进了我的怀里,我该怎样疼爱她?放纵她,就是疼爱她吗?   她的性欲算是比较强,因为以前的经历,也并没有把这当作太荒诞、肮髒的事,可是,以后呢?怎么做才对她更好?   我沉默了,软了……   雨感觉到了我的疲软,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,於是小心的挑逗我:“老公,你看,我都给你说了,怎么倒……怎么了?不喜欢我给你戴绿帽子了?”   我歎了一口气,敞开心扉:“老婆,我喜欢,你怎么我都喜欢。可是,我没想到,你以前这么可怜……再怎么对你好,这些男人,还不如都没有呢!——还有我!我这样,唉,是你幸运还是更加不幸?我们相爱,我们享受激情,可是,万一有什么意外,比如,被人发现什么的,会不会让你更不幸?”   我紧紧抱住她,用腿盘住她:“我爱你,我相信我是最爱你的人,可是,我不知道怎么爱你才对你更好……”   我用力地勒她,想要把她揉进我的身体里,好用我的躯壳最完美地保护着她。雨幸福的笑,用小小的力气努力回应我。   稍稍冷静,雨跟我说了一个看似有理、其实很不理性的理论:“我觉得我们现在就挺好。上学时有个老师给我们讲过,有些事物,不能去分析,分析透了,美感也就消失了。像男人的刚劲线条,女人的柔美曲线,孩子的稚嫩娇柔,都很美,可是要是用手术刀来分析,不过就是骨骼、碎肉和血水;《红楼梦》很美,李白、苏轼、柳永的诗词很美,可仔细分析,一个个的字而已。   现在我们一做爱就这样,只要我们自己喜欢就行,就对——我听说,有的人还……还从后面肛交呢!还有同性恋……那都是对的还是错的?更别说我们了。   你喜欢,其实……我也喜欢我们现在这样。就算不再和别人做,我……有过这种事,这样说说,就……“   雨在我怀里又开始扭动,“哼哼唧唧”的细小声音从鼻子里钻出来,钻进我心里,不停抓挠。‘算了,不想了!人生苦短,顺其自然吧!小心点,不被人发现就没事的。’我安慰自己,开始调动自己的情绪,应和雨的情动。   “又开始发骚了?骚老婆,我还真是得给你多找几个男人,我吃不消……”   其实阳具却在悄悄抬头:“这么算,我是你的第六个男人啦,对不对?”   “嗯,你是第六个。可是要说我爱你,还有你爱我,你都是第一号……我最爱你了。”   “我是一号,这没问题,可是,这不够刺激,突显不出老婆你有那么多的男人……我喜欢你叫我六号。”   “六号、六号老公,我想让你快肏我……骚老婆痒……”   雨撸动着我半硬的阴茎,低下头含住龟头,再次展现她灵巧熟练的舌尖功夫。   我的阴茎在她嘴里越来越硬,也彻底放下刚才的悲戚和纠结:“我是六号,我们还得给你找七、八、九、十号……加上刘光斌,还有我,我们凑七个人,每周轮流值班肏你……让我的绿帽子每天都换新的,好不好?”   雨含混不清的说:“还有赵老师……”   我更激动了:“对,还有赵老师!那就没我了,我等别人肏完了你,给你舔乾净,舔你的小脚,就够了!有绿帽子给我戴,我就知足!他们把你肏髒了,我给你舔乾净、洗乾净,肏肿了,我给你按摩,给你热敷……”   “嗯……王八老公,就这样……我喜欢你给我舔脚,让我觉得你比我还贱。我到处免费给人家肏,比妓女还贱,王八老公却给我舔脚……贱老公……王八老公……舔我让别人免费肏的骚屄……”   这种时候我又想起自己最疯狂的想像:“骚老婆,你再淫荡、再贱,你也是我的女神!能给你当老公是我的幸运,不管是王八老公,还是绿帽老公……让我舔你的脚也是你赏给我的……我还要伺候别人肏你,我们说好的,我亲手把同学们、同事们的鸡巴塞进你的骚屄里,然后我在旁边舔你的脚。”   雨起身坐在我的胯上,把阳具塞进她泥泞的阴道里,舒服的长长出一口气:“嗯……好硬,像根铁棍似的!老公你真棒!还是王八老公……最爱你了……”   我也一阵舒服,瞇着眼享受着雨那女上式高超技术:“骚老婆,闭上眼,闭上眼……想,现在是刘光斌在肏你,我在旁边,等着他肏完给你舔。”   “嗯……斌……是斌,快捅我,好好肏我……我老公喜欢做王八,你不用担心,我给他戴绿帽子,他喜欢……我们就给我的贱王八老公戴最新鲜的绿帽子,他就在旁边看着……从头到尾亲眼看着老婆被别的男人肏,这样的绿帽子才最新鲜……你肏完了,他还得给我舔,舔你刚肏过的骚屄,我们让他给我舔脚……”   雨瞇着眼,仰起头,用她最兴奋时的快节奏前后挪动、挤压,说起想像的淫靡疯狂景像,一点也不比我差。   突然,她浑身一紧,大腿僵硬的夹住我的胯,身子也伏下来,两只手狠狠抓在我的肩膀上,瞪大了眼睛,直直的看着我,嘴巴也僵僵的张大——她到了!   我等她全身瘫软下来,才在她身下快速地耸动几下,闭着眼射进她的深处。   我不等喘息平稳,就继续意犹未尽地和雨编造想像的剧情:“老婆,我要是真的看你和别人做,你就只让我舔脚吗?”   雨还是软软的没力气:“怎么会?再说,我们不是说好了,不真做的……人家要是真知道你喜欢我被别人肏,你还怎么做人啊?”   我继续纠缠,轻揉着她的乳房:“这不说如果嘛!我也说嘛,你要是喜欢,我是会舍命陪君子,但我自己可是只敢想想……我们一起想不好吗?你又不是不喜欢。”   雨在我身上扭来扭去,开始和我讨论起来:“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脚,那就多吃一会呗!你含着我的脚,看着光斌肏我,不觉得很过瘾吗?”   我虽然硬不起来,却觉得心跳得厉害:“好,是过瘾,我戴着绿帽子吃你的脚,看别人肏你,更能觉得你做回了当初我心中的女神……我永远是那个只要吻你的脚就心满意足的仆人。”   雨坐起身来,扶住我的阳具,用脚夹住它,轻轻搓动起来。它虽然软,却舒服得不行。她的两片小阴唇随着两脚的搓动轻轻晃动,微微张开的阴户里面还缓缓流出淫靡的骚水。   她低头好像很有兴趣的看着我软软的阴茎,翻着白眼珠挑逗的看着我:“老公,我还要……”   “呼~~”我仰起头长歎。男人最喜欢女人说“我要”,最怕女人说“我还要”,前几天才说起这个笑话,今天就被她用上了。   “老公,怪不得你喜欢戴绿帽子,喜欢别的男人肏我,原来……是因为这个啊!”   她用脚趾挑弄几下那只鼻涕虫:“幸亏我不止你一个男人。”   长长的发丝半遮住她的脸,还是那副清纯的样子,却做着这样淫荡的事,说着这样淫荡的话,我被刺激得浑身发热,脑袋发晕:“骚老婆,我不能看你被别人肏,但你可以让更多人肏你啊!我们可以再找你的赵老师、郝老师……他们不是都很喜欢肏你吗?你再联系他们,他们肯定会和你继续的。”   雨的眼睛里水汪汪的,看来想得很具体:“呵呵,不用找,赵老师每次回来都会找我的,不过很少,一年也就一两次。郝老师那,我去找他,估计他巴不得呢!”   “他们都怎么样?他们的鸡巴肏得你爽不爽?”   “……他们,都不是很硬,也不是很大。赵老师还好点,那半年教会了我怎么用嘴、用手,他自己用得也不错,就是……就是鸡巴差了点。”   我倒并没有觉得意外。我觉得春节期间赵子川可能就和她约会过,我却把帐都记在了刘光斌头上。但听到这两位老师性能力一般,心里就觉得痒痒的,无处抓挠。   我急急的说:“老婆,以后……能不能再给我戴新的绿帽子?多找几个人肏你,找年轻的,让你更爽,好不好?”   雨有点犹豫:“人多了,名声不好听啊!再说,也不安全,你知道谁有病谁没病?”   “你可以考察好啊!你这么漂亮,对你有兴趣、甚至骚扰你的人不少吧?你可以给点甜头,或者乾脆小心点戴套做,再找合适的机会让他们做个查体啊!”   脑子被刺激得燃烧了,也不顾危险了,也不顾名声了,也不想雨这么做有多大难度了。   雨稍一沉吟,没有直接回答,白了我一眼:“你这个骚老公、贱王八……”   在给老婆找性友这件事上,现在已经是我在主动了。我不知道这是种什么心理,想起第一次撞破他们,那时的痛苦,死的心都有;第一次送雨跟刘光斌约会时,那种感觉,心痛里夹杂着刺激和欢乐,到现在想起她的淫荡,只会觉得爽,甚至比从前更甚,我们互相在语言上这样互相羞辱,现在已经必不可少。   我猜,这是不是极度的自卑造成的?雨虽不说,这些年在心理上受的伤害不少;而我,在她面前一直觉得自己渺小卑微,这根本就是一段心理位置不对等的爱情,遭遇这些,受的刺激也许并不比雨小。然后通过这样的释放,获得的快感才能达到顶点。   我不知道其中的道理,像雨说的,不用分析,享受就行了。我只觉得,不管是身败名裂还是欢乐一生,雨陪在我身边,够了。   10月。   领导终於要退休了,他自己已经知道,这个月下旬组织部就要找他谈话。在我身上,他的目的并没有达到。本来是想给我安排一个管理内务的职务,算是退休后还有个小勤杂兵,但新来的领导有自己的人要安排,并不买帐,不知做了什么交换和妥协,把我安排进了政策研究处,还是副职。   这样的岗位基本是没有什么工作可做的,成天陪几个老同志喝茶看报。领导安慰我说,资历太浅,到重要的位置并不是好事,安心熬几年资历,我鞍前马后给他服务,他也会记得,到时还是会帮我的。   “到时”是什么意思,我明白,就是没那个时候了。但我也知道他并不是不想,只是有更重要的人需要安排,我只能感谢。   在这样时间充裕的岗位上,我更有时间享受和雨的性福。在家里,雨也已经习惯了我的宠爱。让她外面处处满意我做不到,但在家里,她是我的公主,我的女神。   可这天,女神受伤了。   接新生,本来是很轻松的事,应该由高年级的学生们来做,可那天有个远房亲戚的女儿入学,雨陪她收拾宿舍,行李包在上铺没放好就转身收拾别的,重重的行李包滑下来,把她砸得一个趔趄,胳膊被墙上的钉子划了一道口子。一点小伤,也没在意,继续安顿好亲戚,就去医务室擦下酒精。   医务室只有一个大夫,叫李伟,中年人,胖乎乎的。他锁好门给雨擦酒精,雨还以为是他误会了,以为自己伤在怕见人的地方,刚解释,李伟却说:“林老师,你这种大美女平时我只能远远看着,好不容易到我这小庙里来,我可得好好珍惜啊!”   林雨就觉得有点不对,本能的起了防范的心思,说:“我哪算什么美女,就一点小伤,抹点酒精就行了。”   李伟拿着棉棒蘸好酒精,没话找话,在雨的胳膊上抹了好几遍,胳膊肘轻轻蹭着雨的乳房:“小伤也不行,也得好好处理。你这样的大美女,是我做梦都常梦到的,不好好处理,感染了,留个疤,我不得恨死自己啊?”   雨的脸腾地就红了,她自然知道李伟的试探。想起我们的约定,觉得这李伟并不讨厌,虽然胖点,可是很乾净,又是做医生的,应该很安全……雨害羞的往后缩一缩,有点不舍得拒绝:“我哪有那么好……”   怕多说把他吓回去,不多说话,只等着他继续“擦酒精”。   李伟胆子更大了些,拿着棉棒早不知道擦到哪里了,只是用胳膊蹭得更用力了些:“哪里没有?最好的,你是最好的了……”   左手已经摸到了雨的大腿上,轻轻抚摸。   雨轻轻往后再缩了缩腿,轻轻的说:“李老师,别,你别这样,让别人看见不好……”   这简直就是邀请了。   李伟马上扔掉棉棒,攥住雨的手,炽热的说:“林老师,我没说谎,我真的做梦都梦到你!你这么漂亮,又有才华,我本来是想都不敢想的,可我真的忍不住!见了你我就控住不住自己!求求你,林老师,让我亲亲你吧!”   说着就把林雨的手放在嘴边,轻轻吻了起来。   雨并没有抽开手,低着头,也是害羞得不行:“你胆子真大呀……”   李伟也明白她并不拒绝了,伸手揽住雨纤细的小腰,又轻吻她的脸,在她的耳边小声说:“是,见了你,胆子就大了,我这是豁出去了,要是……我什么工作、家庭,都完了!林老师,求你答应我……你放心,要是让别人知道,对我们谁都不好,我保证,永远也不跟别人说!求求你,林老师,答应我吧!”   这时,他的手已经在雨的大腿内侧探索了。   雨还得维护一点面子:“李老师,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,也就是你,说得这么可怜,还梦见人家……你可真没事干了,还梦我……”   李伟都激动得嘴唇开始哆嗦了:“真的真的,要是骗你,让我不得好死!”   说着要把林雨的腿分开,手努力往内裤探。   雨抓住着他的手腕:“别……你想在这里啊?”   李伟弯腰勾住她的膝弯,一挺腰抱起来:“不不,咱们去里间,有床……”   雨躺在床上,两手捂住脸,也不看李伟。她知道这时候什么也不做最好。   李伟笨手笨脚的给她脱去高跟凉鞋,给雨翻过身,找到套裙的拉链,脱下,把内裤和丝袜一把捋到一半,忍不住又摸了几下她的大腿、小腿,才慢慢全部脱下。雨弯着膝盖,并着双腿,弓腰自己脱去上装。她知道这对李伟有点难度,怕弄皱。   李伟迫不及待脱光衣服,上床分开雨的双腿就要插,雨捂住自己的阴户道:“套……”   她倒是没忘我的话。   李伟应声虫似的赶紧下床:“对,对,忘了忘了……”   他的阳具也并不强,只是胖乎乎的,身体软软的,让雨抱着很舒服。他插进之后,一直一个频率急速抽插,尽管雨的淫水已经不少,也并不舒服。只三、四分钟,李伟就一泄如注。   匆忙清理乾净,雨穿好衣服鞋袜,红着脸嘱咐一声李伟:“我们都是结婚的人了,可不能让别人知道。”   说完就要走。   李伟一把拉住她,哼哼哧哧的说:“那……林老师,我还……能不能再……找你?”   雨也很不自在,但已经决定就用他再牢牢给我戴上一顶新的绿帽了,於是假作犹豫了一会才说:“那什么,这次太……太意外了。李老师你是做医生的,有个查体报告,安全些,是吧?”   李伟激动不已:“是!是!我明白了!我明白了!”   回到家,雨一进门就抱着我接吻,然后调皮又兴奋的对我说:“老公,今天你又戴新帽子了!”   然后详细说了经过。   “才三、四分钟啊……”   我也高兴,兴奋之余却觉得有点不足——也和可能那李伟和雨是第一次,还不够放得开吧?以后肯定会好点的。   我们还是兴奋地再次做了爱。